文|云初海龟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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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——【·前言·】——》
庞统死得早,却留下了关羽命运的关键转折。不是兵力,不是粮草,而是一个布局。等到诸葛亮意识到,关羽早已败走麦城。这不是预言,是错过的判断。更不是神机妙算,而是遗计未被读懂。
落凤坡前,荆襄之外的那份建议
建安十六年,刘备拿下荆州。荆襄数郡,战略地位一线三通:东向孙吴,北对曹魏,西入益州。这片地盘成了蜀汉北伐、东联、南守的基础。
庞统随军入川前,曾在南郡逗留数月。期间反复上书刘备,提出关于荆州的设防建议。这不是单纯守城,更不是屯兵,而是分区驻将,点线布防。建议中提到一点:若关羽镇守江北,当以公安为牙,南郡为翼,联衡数郡兵员为腹。
重点不是驻在哪,而是联动。
展开剩余88%庞统算得清。江北若失,一战不止关羽之死,更是中原门户洞开。荆州在手,是攻魏的盾;荆州若失,是全局崩盘。
他甚至提议设一“协守”将领,常驻公安,职虽次关羽,但可平调补位,防其独战孤援。这一职权设计,类似后来的“副帅”,不是替代,是互为照应。
这计并未实施。刘备顾不上,关羽更看不上。
关羽位高震主,自负极强。他要坐镇一方,便不容旁人插足。协守将谁来干?来干,怎么分权?军队指挥归属、兵员调用、粮道交错,都涉及主帅指令。
刘备默许,诸葛亮默认。庞统出川,再未提起。
这一空缺,四年后成为麦城陷落的前提。
关羽之败,不败在战场
关羽兵败,不是马失前蹄,而是链式崩溃。
一开始是封锁。
孙权调鲁肃入局,联曹破羽。东吴假意通好,实则围困荆州水域,切断南郡粮运。关羽北伐之时,吴军封江断道。他在襄阳得手,却没料到退路已断。
当时若设协守副将,从公安回援海龟网,可破水军钳制。没有。
再来是调动。
关羽留将守南郡、公安、上庸,但多为部曲旧人,调配缺乏通盘指挥。若荆州东岸一人可统调诸郡军力,与关羽遥应,防线不会全面溃败。没人。
最要命是情报。
曹吴联盟消息传至成都时,诸葛亮紧急调动,派廖立南下增援。但为时已晚。荆州几乎全境落入吴军之手,关羽退至麦城,仅剩百骑。粮尽援绝,被斩当场。
孔明站在成都府台,看着从荆襄传来的战败折子。没发一言,转身进帐,独坐数日。
有人说那年他才知道,庞统生前留下的那一计,不是谋刘备一人,而是谋蜀汉全局。不是保一城一将,而是设副防线。不是先知,而是早知。
关羽留将守南郡、公安、上庸,但多为部曲旧人,调配缺乏通盘指挥。若荆州东岸一人可统调诸郡军力,与关羽遥应,防线不会全面溃败。没人。
最要命是情报。
曹吴联盟消息传至成都时,诸葛亮紧急调动,派廖立南下增援。但为时已晚。荆州几乎全境落入吴军之手,关羽退至麦城,仅剩百骑。粮尽援绝,被斩当场。
孔明站在成都府台,看着从荆襄传来的战败折子。没发一言,转身进帐,独坐数日。
有人说那年他才知道,庞统生前留下的那一计,不是谋刘备一人,而是谋蜀汉全局。不是保一城一将,而是设副防线。不是先知,而是早知。
那天,他命人在地室取出旧文。庞统数年前给刘备的奏章,第三页写着:
“羽骁猛自矜,恐将独战不顾后援,宜设副将,其人勿权其勇,当观其全局。”
这句写得极轻。
没人读懂,也没人在意。
麦城之后,孔明修复荆州防线,再次启用公安为要点。可关羽不在了,庞统也不在了。
全局看似仍能维持,可缺口已现。
遗计未用,漏洞就在心知之处
庞统死得早。死在落凤坡,不是兵败,而是被乱箭射中。他本该是诸葛亮的左膀,却只在蜀中短驻一年多。
诸葛亮知人、惜人,对庞统评价极高。可惜一别便成永诀。两人留下的唯一合作遗产,就是益州布局、巴蜀政纲。
可更重要的那份“外线防守策略”,终究被压在了文案堆里。
孔明不是看不见问题。关羽久据一方,不听调遣,不收副帅,诸将心中早有芥蒂。公安、江陵数度报文请求换将、调援,都被压下。理由只有一个:关羽是刘备的义弟,是当今第一武将。
没有人敢动他。也没人能制衡他。
问题就在这里。
庞统设的那一计,不是为了让“协将”去代替关羽,而是让这个位置成为系统的保险阀。一旦主帅过线、行动受阻、副帅可以调军、撤兵、求援三路并举。
可惜这道机制在整个荆州战线中被废掉。不是没人想过,而是没人敢触碰。
战败那一年,荆州七郡全部失守,前后不过四十日。关羽不只是战死,他的死象征着整个防线没有转圜余地。
这不是将军无能,而是机制失衡。孔明读着庞统旧策,越读越沉默。这不是一句“可惜没听”,这是结构上的短板。而这个短板,在五年之前,庞统已经划过了重点。
诸葛亮死前,留下补天之局
关羽死后,刘备不顾劝阻,起兵伐吴。夷陵一败,几乎断了蜀汉元气。刘备在白帝城病重弥留,交代后事,留下遗命:“政事一切,听孔明决。”
诸葛亮掌权那年,第一件事不是复仇,而是重建。
他按庞统旧案,划定防线。公安、江陵不再由一人统辖,而是设左右守将、军政分流。更关键的是,设立“副帅制”制度。将领不得一人统兵超三郡,军政要互相牵制。
他甚至亲赴荆州旧地,站在麦城旧址,用木枝画出当年关羽北伐动线,再往东标出鲁肃、吕蒙进军通道。
标到公安时,他停了。
地势关键,水陆咽喉。当年若有人驻此,江陵不会被封死。关羽也不会回撤无门。
庞统的建议,不是玄虚,而是冷冰冰的防务设计。
那日孔明在江边立石,自刻八字:“统旧言,今日验,知晚矣。”不是悔恨,是确认。不是祭庞统,而是把这口缝,补上。
此后十年,诸葛亮北伐多次,虽未能大破中原,但蜀中安稳、后路有序,从未再现关羽式孤军突进的崩塌。
他未再用武将统九郡,也未再让单人镇压边境。每次调军,副将先行,主帅后定。每次布阵,后撤之道先划,再议战术。
庞统没能亲眼看到这些。他的“荆州协守体系”,在多年后变成蜀汉后期最稳定的外防机制。诸葛亮在五丈原病逝之前,最后一次写文告知成都,说:“昔凤雏遗策海龟网,孤常守焉。”纸短情长,未言其名,却句句是认账人亡事在,谋远者已识其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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